“小孩子家家,笑得这么不怀好意,不可以的哦。”鳌拜拍了下自己衣袖上的灰,冲柳清雪笑了笑,道:“这沉香木如果需要砍,你让孩子过来喊我一声就好,你们细皮嫩肉的,别干这种粗活。”
说着鳌拜抬腿往外走。
晚禾看到鳌拜,笑得宛若枝头二月花。
“看,我信守诺言,给你送了一车好酒来了。”
晚禾话音落下,马车上的人已经麻利地往鳌拜院子里搬酒。
鳌拜笑了,“你身上有多少银子,让你这样造啊。”
“反正我孑然一人,不给你造,我自己造也没劲。”晚禾眉眼扫过鳌拜,眼里都是笑,“将来也不知道便宜了谁娶我,我的那些银子啊,可就都是那个男人的了。”
“是啊,也不知道便宜了谁。”鳌拜嘿嘿笑了起来。
“酒都搬完了,我们走了啊。”
搬酒工上了马车,问道:“姑娘要一起走吗?”
“好啊,稍等。”晚禾张开双手,看着鳌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