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姚麟愣了愣：“这就好了？”

「不然呢？」黑书回怼道，虽然只是文字，但姚麟却是从这三个字加一个问号中看出了不屑之意，你这破功法什么等级的东西，未必还能让老子费劲？

姚麟能说什么，那只能竖起大拇指了呗：“书爷牛逼。”

随后他快速翻阅起了无漏神皮。

这一看才发现，上面竟然被黑书标满了注解，关键的地方更是被标上了红线。

有了这些注解，姚麟瞬间就弄懂了修炼无漏神皮的关键所在。

此外他还发现，黑书似乎还对无漏神皮作出了修改，唯一罩门腋窝这句话直接消失了。

察觉到这一点，姚麟再次看向黑书问道：“书爷，您这是给这书打了补丁？把漏洞给修复了？”

「很难？」黑书的回答依旧充满了不屑之意。

“那我能问问这无漏神皮，现在是什么水平的功法吗？”

「乙下」

“乙下是啥意思？姚麟挠了挠头有些不明所以：“不过甲乙丙丁，都到乙下这个阶段了，应该不会太差才是。”

随后他又问了一句：“书爷，修改前这无漏神皮什么等次？”

「丁」

“沃日！”姚麟张大了嘴，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：“也就是说，书爷您直接给这功法干上去了好几个层级？”

「很难？」

看着黑书如此淡然的回答，姚麟额头出现了三两根黑线，在心里咆哮道：“装逼，我只服你。”

沉默片刻后，姚麟向黑书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：“书爷书爷，这功法还能往上提吗？”

「人心不足蛇吞象，懂？凸(艹皿艹 )」

「此法基底差，优化至此已是极限，再往上，与无中生有有何异？」

别看黑书说了这么一大串，但姚麟却是瞬间就知晓了它的意思：“这是无漏神皮的极限，不是老子的极限，再往上不就成老子重新给你写一本功法了？”

没能得到想要的结果，姚麟也没太多的表示，正如黑书所言，人心不足蛇吞象，人啊，最忌贪得无厌。

想清楚这一点，姚麟便准备离开黑书空间。

可就在他准备拜别黑书时，黑书上又出现了新的文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