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舒像是一个等身的娃娃一般,空洞的眼神看着白树的脸,一点动作都没有,要不是还有着浅浅的呼吸在,白树都会以为这家伙把自己弄成假死的状态了。
“哎,真实,什么才是真实呢?”白树觉得自己在桌子上面,接下来想做的事情做起来会很难受,便手脚麻利的从桌子上爬了下去。
仔细的擦了擦桌子上刚刚呆着的地方,白树站在白舒对面的位置再一次把她的脸蛋托起来。
”真是,便宜你了,谁让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不用担心的人呢。“白树对着没有反应的白舒嘟囔道。
隔着一张桌子,白树把身子探了过去对准白舒的嘴就亲了下去。
白舒回过神来,只觉得自己的嘴里面黏糊糊的,一张嘴想要问问白树这是什么情况,一口黏糊糊的口水便顺着嗓子滑了下去。
直到把嘴里面黏糊糊的口水都咽干净以后,白舒才有气无力的问道:“我想事情的时候,你都搞了些什么?”
这时候的白树放在她脸上的两只手猛地用力,对着她的脸蛋揉了起来。
“哎,不说什么,让我好好回个本儿,这回真是便宜你了!”
白舒伸手抓住了白树的手腕,将对着自己作怪的两只手拿开。
”回什么回本儿?“白舒的眼里满是迷茫,白树这家伙,什么时候和她做过亏本的买卖了?她怎么不知道啊。
白树无言以对,只能是将手抽了回来,摆出一副幽怨的样子看着白舒,什么都不说。
白舒被盯着看,很快就败下阵来,问道:”到底是什么情况啊,我这就想点事情的时间,你怎么就摆出这么一副样子啊!“
白树还是不说话,还沉浸在自我怀疑当中不可自拔。
‘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呢,这刺激的还不够吗?他现在嘴里还干着呢。’
这回换成了白舒开始糟心了,想不明白的问题,按照他们相似的思维模式走到最后都会得出一个相对靠谱,能够阶段性说服自己的答案,然后恢复正常直到后面经历更多以后,得出更加适合自己的答案出来。
可是现在,白树不知道怎么自闭了,轮到白舒开始猜人心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