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茂呀,没事儿,一个称呼罢了,较不得真,这样,以后你喊我一声爱民叔,我叫你一声好侄儿,咱们各论各的。”
朱爱民咳嗽了一声,适时的插话说道。
“爱民叔,好侄儿?这,这有什么区别吗?”
许大茂欲哭无泪,但是看着突然一脸威严的娄耀城,再想到此行的目的,只能皮笑肉不笑的应了下来。
至于说让朱爱民去搬放映设备,更是被娄耀城严词拒绝,哪有晚辈麻烦长辈做苦活的?
没辙,苦哈哈的许大茂只能累的汗流浃背,好不容易调试好放音设备,光度以及胶卷,正准备向娄耀城邀功。
却发现他这未来的便宜老丈人,此刻正乐呵呵的和便宜爱民叔下着拱卒的棋,瞧见放映设备调试好了,漫不经心的说了句。
“哦,放映机调好了,贤弟呀,一起去观赏下外地淘来的片子。”
朱爱民自然是没有问题,其实在许大茂忙前忙后的功夫,朱爱民和娄耀城一番交谈,娄耀城已经对朱爱民的情况摸的大差不差。
一个在街道办当主任的娘亲,一个轧钢厂曾经赫赫有名的高级钳工。
之前娄耀城还在轧钢厂管事儿的时候,对朱保国的记忆可谓深刻,这年代高级钳工,放到哪个厂里可都是人人要争的香饽饽。
这期间谈到朱爱民目前高就的时候,朱爱民只是随口说,从事医疗事业,这倒也没说错,弄赤脚医生手册和眼保健操可不就是医疗事业?而且是坝坝有贡献的医疗事业。
但娄耀城却没细想,单纯以为是悬壶济世的医疗人员,更是对朱爱民倍加赞叹,越看越觉得十分顺眼 。
出生干净,知根知底,而且还是端着医疗事业这个铁饭碗,况且谈吐非凡,不卑不亢,知进知退,更关键的是要是当了自己女婿,那空闲的时间岂不是天天就能到北海公园钓鱼。
北海公园钓腻了,便去陶然亭,陶然亭的鱼钓翘嘴了,筒子湖,积水潭,这钓鱼,可以好好的过把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