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信托商城保证正品,朱爱民趁着自己现在有些闲钱,到商城里随便购置些字画之类的,剩下的事情就是坐等升值了。
唯一可惜的就是需要时间沉淀,投资的回报速率低,和现在京城的房子一样,短时间之内大规模升值是不可能的。
“怎么小友,看这模样对这些字画感兴趣?”
在茶几上慢条斯理沏茶的娄耀城注意到朱爱民的眼神,漫不经心的问了句。
随后不等朱爱民回答,笑眯眯的道:“小友今天让老夫难得过了一把瘾,礼尚往来,老夫正愁没什么地方回馈小友呢,这样吧,客厅里的字画小友尽可以挑一幅,就且当做咱们忘年交的一种见证。”
听到娄耀城这么大方,朱爱民也没有客气,故作为难的想要推辞,最后“心不甘情不愿”的被娄耀城硬塞到手里一幅字画。
是朱爱民停留时间最长的徐悲鸿的奔马图,虽然不是最着名的那一副,但光凭这飘逸奔健的线条,以及色彩力度的掌控,堪称是悲鸿先生的大作。
“这,这多不好意思,娄先生你这般好客,只是几尾鱼罢了,值不得这些钱的。”
听到这话娄耀城脸上佯装一怒,有些不高兴的道:“贤弟,老夫之前说过,忘年交,你称我一声兄,我称你一声贤弟,一幅画罢了,所以说是名家所着,但不能恶了你我的情谊。”
见娄耀城这般认真,朱爱民没再推迟,爽快的卷好之后放到了斜挎包里。
许大茂看着这般场景,满脑子雾水,但是他从小就怵娄耀城,总觉得全身不自在,只能像个透明人一样无所适从的站在旁边。
许彩英伺候朱爱民和娄耀城饮茶闲聊,瞥了一眼站在角落里,满脸尴尬的许大茂。
找了个机会说:“先生,这是舍弟许大茂,之前我妈在先生家务工时,舍弟还跟小姐一起玩过过家家呢,今天带了些土特产是想感念先生之前对家里的照顾。”
“啊,娄先生好,我妈经常在家里念叨您和夫人呢,说您和夫人是京城有名的善人,这不前些天我下乡放电影,从乡下拎了些土特产,一些小小的心意,不成敬意。”
许大茂好不容易说上话,心里倒是没了胆怯,但说起话来仍然是磕磕绊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