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小心思自然不可能瞒得过朱李氏,不过她摸爬滚打这么多年,自然是圆滑的很,处理好牛翠翠和刘海中媳妇这种事儿之后。
朱李氏回到屋里打了盆凉水,又从煤炉上煮好的水壶中倒了点热水下来。
朱保国忙着弄早餐铺子,等下跟秦山一起回来了。
边擦拭脸上的灰尘,边向坐在沙发上的朱爱民了解刘海中的情况。
她跟公安赶过来抓刘海中的时候,那个时候牛二都已经彻底凉的邦邦硬了,只有刘海中双目呆滞的坐在地上。
朱爱民从白寡妇和傻柱的事情开始讲起,当聊到刘海中超期擀面杖敲击牛二的时候,特意停顿了片刻才说。
“刘海中没料到牛二这么不顶打,挺彪悍的一个汉子被撂倒,再也没爬起来,上前试探了一下,没了呼吸不说连心跳都停止了。”
回忆着当时的情景,唯一能说的过去的解释便是刘海中太倒霉,那一擀面杖恰巧命中了牛二的后脑勺。
对于脆弱的后脑勺而已,这种钝器敲击造成的伤害无疑是巨大的。
“白寡妇和傻柱出了这种事?可别胡说这种事情开不得玩笑,白寡妇不是何大清从外地领过来的?上次院里的时候,何大清要娶的人是不是白寡妇?”
朱李氏没想到只是单纯疑问,居然还有白寡妇跟傻柱这种事。
相比起刘海中打死牛二而言,傻柱跟白寡妇之间的事更加让她觉得匪夷所思。
白寡妇那可是跟何大清有过关系的,现在傻柱又跟白寡妇不清不白,这事何止是丑闻,简直是恶臭行径!
“不行,咱们院里不能出这种事儿,傻柱和何大清回来没有,那白寡妇又在哪里?这事要是解决不好的话,不知道要惹出多少祸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