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嘴里蹦出这几个字,心里居然暗暗埋怨起何大清起来。
大白菜硬生生的被何大清这头猪给拱了。
如此辣眼睛的一幕,连旁边烧锅的三大妈都没眼看了,用钳子探下锅灶含沙射影道。
“烧,你这烂窑子咋这么能烧呢!”
白寡妇不甘示弱反唇相讥:“你这老污婆说谁烧呢,”
论起吵架,四合院里的大妈没一个怂的,掂起钳子舞得密不透风。
“我说烧锅的烂窑子!”
眼见要摩拳擦掌,傻柱焦灼的像热锅上的蚂蚁,恰巧这个时候,朱保国忽然领着一大群人来到院里。
这群人虽然衣着朴素简陋,面相粗犷,但都洗得很干净,或背或扛着,掂着一大堆包裹,凑近一看干蘑菇,野山椒,甚至还有皮毛靓丽的兔子。
“这城里就是不一样,家家户户住砖瓦房,可比村里的茅草屋舒服多了。”
“翠翠你看看,淮茹嫁进城里过的是啥神仙日子,你要是跟那叫贾东旭的人谈成,以后咱们也要来院里喝你的喜酒勒。”
“只恨当初窝囊,要是肯出来闯荡一番,我也早就是城里人,整天住砖瓦房,每天还要吃三个白面馍馍呢!”
朱保国和秦山兄弟在前面走着,身后那些亲戚满脸韵羡的打量着四周。
见有几个汉子想在门槛上蹭泥巴,秦山连忙严厉的制止道:“别乱蹭泥巴,胡同前面不远处不是有空地,到那里解决问题,还有牛二领着你妹妹出来吧。”
话音刚落,村里的闲汉牛二迫不及待的掂着大麻袋过来了,与别人不同的是,他的麻袋里面空空如也。
显然是准备收割贾东旭这个未来妹夫,至于牛翠翠,则满脸好奇的打量着四合院。
“贾东旭,希望你能养活得起我和肚里的宝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