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生说爱民哥不能做体力劳动,在车间工作对身体不好,所以在街道办图书角。”
“那你每月领的工资呢?”
“爱民哥说他主内我主外,钱是在爱民哥拿着呀,我每月早饭晚饭在家做饭吃,一月几块钱足够花了。”
“……”
杨厂长已经不知道该说些啥好了,只能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瞥了一眼朱保国。
“没想到呀,朱大哥,你一个浓眉大眼的会生出这么一个好儿子……”
看着朱保国那是非常尴尬,恨不得跟朱爱民撇清关系,只能挤出抹笑容:“孩子不懂事,说着玩儿的……”
领着秦淮茹办好入职手续之后,朱保国便领着儿媳妇回去了,有一天的缓冲时间,明天再上班,今天回家还能有段时间休息。
却不知娱乐匮乏的年代,他和秦淮茹这一走在钢厂里掀起了多大的波澜。
轧钢厂中午食堂,一大波人疯狂谈论着秦淮茹修好车间机床的事情,有目击者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下中午的过程。
像什么瞧了一眼便看出症结所在,最后只是动了一下螺丝,便把故障许久的机床重新恢复工作,甚至比其他机器工作的更加精致。
还有更加夸张的版本,说那机床最开始已经破破烂烂的不成样子,但是秦淮茹技术实在太精湛,居然轻轻松松的把破烂机床变成崭新的机床了。
听着这些逐渐离谱的言论,坐在人群中闷头吃饭的贾东旭满脸嗤笑。
“秦淮茹,修机床?别开玩笑了,她一个农村来的村妇会修什么机床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