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九川!你敢!他可是你弟弟!”
“呵!一个野种也配!”
他整张脸倾轧而下。
胡茬坚硬,扎人,磨得她疼。
司南枝厮打他。
她越打,秦九川越疯。
吻地越深,越野蛮。
司南枝陷入缺氧的空白里,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这个火辣用力的吻里。
他箍着她的双手,将司南枝整个禁锢在自己怀中,舌绞着舌,唾液黏着唾液。
她接近窒息的一刹那,车子猛地刹住。
秦九川被迫停下了吻。
车子已到大帅府门口。
司南枝大口喘息着,秦九川却食髓知味,不知餍足。
但看到司南枝可怜巴巴的模样,他大约也是心软了,在女人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下,侧身下车,转到车子的另一侧给她开门。
秦克礼的车已经先一步到达秦府,已经被家丁带回院子里,叫来军医诊治。
此时,秦家上下乱成一团。
秦家二少爷中毒,无异于是跟整个秦家作对,但放眼望去,全海城,谁有这滔天的狗胆。
全府上下都提心吊胆着,秦大帅更是站在房门口薅着军医的衣领子,命令他治不好儿子就提头来见!
大雪天的,军医一边擦着脑门上的冷汗,一边连连点头说“是”,提溜着药箱进门时,腿肚子还止不住地发颤。
秦老爷子又烦又慌,在秦克礼门前来回踱步,一向沉稳的步伐此时也变得甚是凌乱慌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