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也弄了两个,许木匠他们年纪也大了,要是谁不舒服许凤下来照顾他们或者请保姆也有房间。
许凤的别墅前后都有门廊,养养花、乘个凉什么的都方便。
二楼就是夫妻两个的大卧室和衣帽间。还有两个小点的客房。弟妹过年过节来的时候方便住。卫生间也干湿分开。
三楼整个给两个闺女,一人一个卧室和衣帽间。卫生间也干湿分开。还有小客厅给孩子当游戏间。也有个小露台,因为有孩子,他们得弄个架子封起来。
“大姐虽然这么定,主要是家具,其他的我觉得基本装修还是简单点。
要不然以后翻修麻烦。你说呢?”
主要是苏秋月上辈子看到很多好看的装修,现在的市场根本做不了,她以后肯定得翻修,不想那么麻烦。
“我看行。我家孩子还小,啥好装修一霍霍能好了。简单点好,等她俩大了,懂事儿了我再重新弄也不心疼。”
许凤点头同意。
监工苏秋月就没时间了,她只能偶尔看看,所以这事儿就得麻烦大姐和大姐夫了。
一楼就刮大白,弄个踢脚线。地面弄水泥的。本来许凤想跟个时髦弄个大理石的。
苏秋月记得上辈子看新闻说什么辐射,就没同意。瓷砖的话家里有老人孩子怕打滑,又不好清理。
二楼三楼就铺地板。
除了改水改电,最大的就是要加暖气片。现在还没有集体供暖,所以家里的暖气得自己烧。
所以厨房得加一个小锅炉,地面用水泥地反倒挺方便了。
剩下门啊窗啊的大差不差,只要结实、保暖就行了。
家电苏秋月说她包了。因为她打算用马桶。那么她要去一趟小日子国。
去都去了,她就没打算空手而回,当然了也没打算花钱。
请好了假她就办好手续去了小日子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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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下就相中了那里的汽车。导游是在出国前就联系好的。
她找的是那些回到小日子国曾经的遗孤。他们大部分都在东北,她特意找了政府单位找了几个年纪相对大一点儿,经常和养父母联系的人。
下了飞机,那个人已经在机场等着她了。
这个人叫川谷次郎,原来叫赵栓柱。
“川谷先生,你好,我是苏秋月,我不会说你们的话,后面还得你多帮忙。”
苏秋月赶紧上去打招呼。这个川谷次郎,穿着西装,一看就是特意捯饬了来的。
“别别,叫我赵大叔或者栓柱叔都行。可别叫那个名字。”
赵栓柱已经快五十岁了,虽然穿着西装,一张嘴东北话还有点儿憨憨的。
“行,栓柱叔。”
“唉,这样听着顺耳,舒坦。走,咱们车上说,我先送你去酒店。”
赵栓柱帮着苏秋月提着行李往外走。
路上赵栓柱说了他的经历。
之所以养父母叫他栓柱,因为他到养父母家的时候还不到一岁,还是生了病,差点没死掉。
是养父母一口一口的喂,一宿一宿抱着养活的。他爹妈怕他活不下来才取了个贱名,好养活嘛。
他都快四十了才知道自己不是种花国的人。当时哭了一个月,还是爹妈说亲爸妈来找他了,他回到自己根儿是应该的。
而且那时候种花国还很穷,他爹妈也是为了他以后,才让他回自己的国家的。
可是这么些年,他依然不适应小日子国的身份和生活。对自己的亲生父母也亲近不起来。
他叫次郎,当年扔下他就是因为他生病了,觉得他路上活不了了就扔了。
是扔了,不是送人了。给他放到铁道边上了。要不是在种花国的民兵队发现他,他就死那了。
可能也是愧疚,亲生父母给了他不少的遗产。哪怕是这样他也没有归属感。
路上除了介绍自己的情况,就是询问苏秋月现在种花国的情况。听的非常的激动。
到了酒店苏秋月把他养父母托她带来的东西给他才打住了他“热情”。
虽然很激动,赵栓柱还是给苏秋月安排到了房间才回去。
苏秋月第二天到了酒店大厅,赵栓柱已经坐在那儿等她一个小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