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南好像很轻松地说,离婚了正好,他实在和那个黄脸婆没法过下去了。
离婚以后,他完全变成一个自由自在的男人了。
静咏说,恐怕还有后续呢。
司马南略微想了想,说没什么后续了,他们把他害得也够惨了,可以收手了吧?
静咏说不是他想得那么简单。
这几天,司马南一直忙着为静咏找个合适的工作,但一般的工作都不适合她干,或者静咏本身认为她干不了的工作。
他为此感到苦恼啊!
社会上的人听说司马南和老婆离婚了,再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了。
以前的司马南凭着老丈人的威力对待人家有些太张狂,如果他没有老姜的撑腰,他连什么都不是了。
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有如此的孤独,平时关系相当不错的朋友们一个都不见了。
社会上又有了新的传言,司马南马上就下台了的。
他真的感觉到害怕了,原来人啊,竟是如此的势利,哪里还有真正的人际关系一说呢?都他妈的是互相利用,如今没有人再利用他了,他也不能利用别人了。
这就是社会的本质。
波斯的萨笛说:谁对别人没有同情心,他自己也不会得到怜悯。以前的那种哗众取宠的玩意儿现在统统行不通了。
他感到作为一个男人又是何等的失败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