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撑伞接落花,看那西风骑瘦马,谁能为我一眼望穿流霞,公子是你吗?”
武鸣半躺在床榻之上,手里拿着一根筷子,轻轻敲击酒盏。
红袖穿着一套轻便的灯笼衣裤,口中轻轻吟唱着武鸣刚刚教她的词曲,一边跳着飞天舞。
她生的肤白貌美,有江南水乡独特的软糯口音,身高并不出众,但骨架比起北方女子要纤细了许多。
待学会的词曲唱完,她又转换成了蹲蹲舞。
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腰在蹲下之际,也不见一丝赘肉,比武鸣手臂粗不了多少的双腿交错蹲起,轻盈灵动。
待到红袖蹲蹲舞跳出了汗,武鸣击掌赞道:“香汗薄凉衫,衫凉薄汗香,妙极,妙极,哈哈!”
“官人,来……吃了这碗合欢酒。”
红袖唇红齿白,美眸流转,倒上一盏酒。
“娘子,干。”
武鸣接过,仰头喝下。
咝!
酒不辣。
但却随着红袖在站在他腿上跳起蹲蹲舞,让他颇为感慨。
这还只是红袖一人起舞。
若换成一个歌舞团来……
武鸣自己都不知道要几时才能走出这个屋子了。
果然,不怪君王不早朝啊!
……
与此同时,宋朝大军号称八十万,在水泊梁山败的一塌糊涂。
连连损兵折将不说,连高俅所在的战船都被凿穿沉水,被梁山当场活捉。
大太监童贯身为枢密使,在几个手下拼死保护下,才狼狈地逃了出去。
掌握指挥大权的枢密使,可调动天下兵马的太尉,双剑合璧统领八十万兵马,却输给了一伙反贼。
消息传进朝堂,别说宋徽宗赵佶了,便是连蔡京都惊了。
“八十万对八万,居然输了?”
蔡京都七八十岁了,颤巍巍地扒拉着手指头,“怎么算……都该是优势在我啊!”
“混账!简直混账!”
赵佶三缕长髯都在抽动,一种信错了童贯和高俅的感觉冲进了头顶。
“官家,此番兵败,实在是梁山反贼占尽了地利,朝廷大军的大多兵士皆为北方边关调来,对水战难以适应啊。”
蔡京轻描淡写的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