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黑袍人比先前的黑袍教众沉稳的多,身形鬼魅,走路悄无声息。
他走到教主身边弯腰致敬时,悄悄就释放了异能,一瞬间将牢笼下方的土地化作沼泽,将被围困笼内的楚惟和厉承川沉了泥塘。
眨眼间,笼内二人从被困地底变成了被困地底底。
“阿惟,这下可如何是好。”
事到如今,总算有点儿深陷险境的意思,厉承川迫不及待就装起柔弱。
“没想到能将路面化为沼泽的异能者,就跟在这个教主身后,这下我们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一会儿能不能呼吸都成了问题。”
我看你才是那个最大的问题!
楚惟无法保持冷静,抬起右脚狠狠踩向厉承川的猪蹄,“你刚才就是故意提醒那个教主的!”
你个碧池!
任由身边的人发泄够了,厉承川才将蹄子收回,解释起来,“怎么能这么想我呢,我当时只是心里藏不住事,心直口快而已。”
楚惟时疯了才会相信对方,不过也意识到了自己有些失态,赶忙调整呼吸,将拖后腿的猪扔到一边,认真思索起逃生之法。
现在装着他们的牢笼,不知沉在了地洞底下多少米。
即便异能者不需要呼吸,也能坚持十多二十分钟,但到底不是办法。
可这密不透风的地底,生路又在哪儿呢?
无法否认,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说,这简直是一个完美(必死)的密室。
尤其是密室里还有一个心怀鬼胎的不明物种。
“现在着急也没有办法,不如我们来聊聊你之前想带着车,还有两个队友逃跑的事吧。”厉承川说。
黑暗中。
楚惟冷着脸像座冰雕,语气却难掩惊诧,“都说了是六娃开车不小心,你未免太过多疑了。”
即便是这种时候,楚惟的回答仍旧滴水不漏。
厉承川听着忍不住笑了,“阿惟,其实我很清楚你打的什么主意,你根本不想和我回庄园去,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