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清：“早知道这样，我们直接杀了他就是了。”

“我们应该杀不了他，能杀死摩罗族人的唯有神明。”

赫连轼看了顾西城一眼。

顾西城倒没什么反应，不管他前世是谁，那都是过去的事了，他现在只是顾西城。

回到家后，确定爷爷奶奶，外公外婆都没事了，陆清终于是能安心睡个好觉了。

折腾了两天，她都没好好吃顿饭，但时间不等人，匆匆祭拜了家里的祖先后陆清就去找师父师娘了。

这次没有一起去，只有陆清和顾西城两人去了鱼台山。

一下车，陆清就被拖去帮师父师娘准备法事，连口水都没喝。

忙了一整天，直到天黑，她才吃上口热乎饭。

顾西城给陆清煮了面，还炖了一锅的卤肉和鸡腿。

陆清正吃着呢，虞衡子又来了。

陆清一见他，脸就垮了下来：

“师父，拉驴上磨也得给口草吃吧，您就让我吃点东西，过会儿再干不行嘛！”

虞衡子白了她一眼：“慌什么，你吃你的，我找小顾。”

顾西城起身走过去：“师父，您有什么事吗？”

“跟我来吧！”

虞衡子领着顾西城来到观里的祖师殿。

“小顾，你现在体内也有一些炁了，我是时候教你些新的东西了。”

顾西城眼中闪过期待：“什么新的东西？”

“别问，问就是不知道，总之这是最适合你的东西。”

虞衡子盘膝坐在蒲团上，顾西城也学着他坐在旁边。

闭上眼，耳边传来低低的吟唱。

顾西城莫名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，但又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了。

“小顾，别分心，仔细感受炁的流动。”

虞衡子不知何时走到了顾西城身后，指尖轻点在顾西城的天枢穴上。

顾西城感觉体内仿佛有一股温热的小溪，滑过筋脉，很舒服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虞衡子忽然睁开眼，在他眼前忽然出现一个全身被金光覆盖的人。

这人跟顾西城长得一模一样，只是头发很长，眼神中无悲无喜，没任何表情。

“你已转世，他会承担起你的责任，但他终究不是你，你没有资格将他变成第二个你。”虞衡子冷声道。

对面的人看着虞衡子，平静道：

“你有私心。”

虞衡子微微一笑：“我是人，而非神，做不到无私无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