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父让阎解成做好,接着先是左手,然后右手,当两只手都把过脉以后王父点点头,开口说道:“行了,闫老师别着急了,这病我能治。”
闫富贵长长的松了一口气,阎解成迷惑的看着王父和自家老父亲,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不由得开口问道:“不是,王大夫,爸,你们俩怎么了?我不就是劳累过度吗?怎么你俩这种表情啊?”
没等闫富贵说话,王父笑呵呵的回道:“傻小子,你爹这是关心你,你没事不是挺好吗?我给你开药啊,必须按时吃药,期间不能有外淫行为,这点必须记住。”
“什么叫外淫啊?”阎解成不解的问道。
闫富贵拍了阎解成头一下,刚要开口说,发现自己说不出口,爹告诉儿子外淫是什么意思,这话怎么想怎么说不出口,还是王父给他解了围开口说道:“就是用手……”一边说还一边瞄向阎解成的裤裆。
阎解成秒懂,立马脸红的和猴屁股似的,忙不停的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,一定不外淫。
王父笑了笑,把开好的单子给了闫富贵,示意闫富贵出去,他要施针了。
阎解成就在迷迷糊糊之中被王父扎了好几针,疼倒是不疼,就是扎的位置挺吓人。
等好了以后王父让阎解成出去了,告诉他以后每天早上六点来扎一遍,半个月以后就不用扎针了。
阎解成千恩万谢的出了门,闫富贵看老大出来了,连忙领着老二进去了。
王父给闫解旷把了一下脉,点点头和闫富贵说道:“这孩子没事,就是有点营养不良,不过这年月是正常现象,没什么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