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军抄起烟就砸了过来：“那个山本为什么突然又改变主意了？”

许大灿随手把烟揣进兜里，不理会陈军那张臭脸，一边吸溜茶水，一边说：“因为他想卖那条生产线啊！他也是有KPI要求的。”

“啥叫KPI？”陈军虚心好学。

许大灿吐了茶叶渣滓说：“就是绩效考核，完成了有奖，完不成后果可是很严重的。轻则降职、减薪；重则开除，用广东话说就是炒鱿鱼啦！”

陈军眼珠子一转：“这个绩效考核我们也应该搞起来。”

许大灿直接给他一句呵呵，气的陈军直拍桌子：“你?这是什么态度？我?到时候不考核别人，就?考核你！”

俩人日常互怼完了，陈军就开始东拉西扯，怎么就不放许大灿走。

许大灿急了：“你想问方柔你就直说。”

陈军老脸一红，咳了两声不说话了。

许大灿强迫自己深呼吸：“她挺好的 ，驻颜有方，现在看着也就跟刚30出头似的；至于你心心念念的那个答案，方柔姐说“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已经有答案了”，对了方柔姐还说了越有本事的人就越不可靠，哪怕我对你忠心耿耿，你也担心我将来会功高震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