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起这沙盘,还是本伯从永昌侯那里学来的,当真是指挥作战的利器啊!”
白广恩、曹变蛟等人早已见识过沙盘的优势,并没有多少惊讶。
而牛成虎、张国钦、郑家栋等人,则是一脸惊讶,称赞不已。
符应崇得意的笑了笑,随即指着河内的位置,介绍道:“如今我军驻防在河内位置,距离洛阳不过一百五十里之远,大军两三日便可抵达。”
“但是在这两地之间,有着一道不可逾越的阻拦,那便是足有数里之宽的黄河天险。”
“只有渡过了黄河天险,我军才能直逼洛阳城下。”
众将领们看着那沙盘上的黄河,俱都是眉头紧皱,脑中思索。
“黄河天险,确实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阻拦,这实在难以避开啊!”曹变蛟语气沉重道。
“是啊!流贼只需在黄河对面部署数十门火炮,便能轻而易举的阻挡我军渡过黄河。”虎大威也是神色凝重。
“那我等该怎么办?可有渡过黄河之法?”
“有着黄河天险的阻挡,我军要想渡过黄河,怕不是一件易事啊!”
“是否可以从黄河的上游或下游渡河,避免正面遭遇流贼。”
“......”
众将领们议论纷纷,商讨着渡河之法。
见此场面,符应崇自信一笑,说道:“诸位将军,虽然我军需要面对着黄河天险的阻挡,但只要我军做足准备,搜集足够多的渡河船只,何愁不能渡过黄河。”
“而且,据本伯得到的消息,洛阳虽有数十万流贼之多,但真正的流贼兵马不过五万而已,驻守在黄河对岸的孟县,更是只有三万流贼兵马。”
“反观我等,手握六万精锐兵马,何惧区区三万流贼。”
“忠勇伯,话虽是这么说的,但若是强渡黄河的话,我军必然伤亡不小啊!”白广恩摇头道。
“确实如此!就算我军在兵力上占据优势,怕也是会伤亡惨重。”牛成虎点头道。
张国钦看了牛成虎一眼,也应和道:“忠勇伯,末将麾下的兵马伤亡颇大,又没有得到及时的补充,怕是经受不住渡河的伤亡啊!”
听得白广恩等人的话语,符应崇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们一眼,随即沉声道:“此次渡河之战,皆以本伯新军为主便是,尔等只需出动小部兵马,以壮声势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