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好日记本和铁盒子,鼎羽打开罗莉发过来的资料,默默的看了起来。
罗莉特意略去了一些没有意义的内容,将其中最重要的部分发了过来,并且贴心的做了注释。
半小时后……
鼎羽默默的放下了手机,有些郁闷的对胖子说道:
“回去见到沈薇再聊吧!”
“啥意思?有瓜可以吃?”胖子有些不解。
鼎羽没理会胖子,起身往回走。
两人回到沈薇家,远远的就看见她独自坐在门廊的椅子上发呆。
手指夹着的香烟几乎已经燃烬,长长的烟灰却没有掉落,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动作了。
旁边的窗台上放着一包烟一瓶酒。
“哟,这么早回来了?”
胖子走过去伸手在沈薇眼前晃了晃。
“几个意思?你也查资料查抑郁了?”
沈薇抬头见两人回来了,从身旁的包里取出一份复印件递给鼎羽。
鼎羽扫了一眼复印件上的法文,摇了摇手:“别,英文我都看着费劲。”
“记不记得当时咱们怎么劝慰小七的?”
“我想你应该明白,不管查到了什么,那都是过去式了!”
“你应该清楚任何极端情绪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都没有意义,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。”
“况且你看到的‘新闻’只是报道,也许并不客观。”
胖子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玻璃瓶,晃了晃说道:“看见没!二叔没了我都没郁闷,天塌了有鼎爷给顶着。”
“谁叫丫是鼎爷呢。”
说着一屁股坐在沈薇身旁,拿过沈薇的香烟给自己点上,抽了一口扔在地上:
“呸呸呸!”
“法国烟真特么的难抽。”
让胖子一打岔,沈薇的情绪明显好了许多。
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手中的报纸复印件,说道:“我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。”
“说来听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