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的功夫鼎羽的额头又开始见汗。
慢慢睁开眼睛,沈薇贴心的给他擦了擦汗,满脸惊讶的说道:
“我知道你肯定是算计到了什么,是不是那‘不好说,也不能说’的事?”
“一定很出人意料对不对?”
“能说给我听听么?”
鼎羽意味深长的看了沈薇一眼,坚定的摇摇头。
“不能说!”
“不过你应该感觉到了,不是吗?”
沈薇嫣然一笑,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啤酒:“我只是想从你嘴里证实一下,不说就算了。”
“如果这样,你接下来的计划还需要调整么?”
“不需要,我要是没猜错的话,明天就不会有人跟踪了。”
“好吧!我先回去休息了。”
“记得结账!”沈薇喝干杯里的酒,施施然起身离去。
鼎羽又要了一杯啤酒。
独自坐在吧台,一只手托腮,一只手在酒杯口画着圈圈,陷入沉思。
第二天的行程果然顺利的多。
不着急赶路的三人,像是普通的自驾游客一样,慢慢悠悠的前进。
一大早从布鲁塞尔出发,天黑才抵达巴黎。
车子缓缓地停在巴黎第一大学附近的一栋老房子前。
“喂!别睡了!”
“你丫心真大,睡特么的一路了!”鼎羽喊醒在后座打呼噜流口水的胖子。
胖子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,看了看窗外问道:
“到哪儿了?”
“……”
“我家!确切的说是我小时候的家。”
沈薇摸出钥匙打开房门,把两人让了进去。
屋里的陈设很有味道,所有遗留的家具都遮盖着白布,上面落着厚厚的一层灰尘。
“咳咳咳,这破房子得二百年没人住了吧?!”胖子随手掀起沙发上的白布,被灰尘呛的直咳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