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晕,合着你让李队去安徽调查是假的?”
“那咱俩呢?两眼一抹黑的到阿姆斯特丹,听说那边特别乱。”
鼎羽淡淡的回答:“咱们在国外没什么根基,我只能联系了一下六爷。”
“又欠了老东西一份人情。”
“他答应在鹿特丹给安排必要的接应,可以提供一些武器装备,另外在港口准备了一条撤退路线。”
“如果真的出什么事情不至于措手不及任人宰割。”
“卧槽,六爷那老逼登在欧洲也有路子?”胖子惊道。
“屁话,干六爷这种海上走私行当的,什么路子没有?”
“白面、人口还有一些咱不知道的东西,都得通过海运进出欧洲,在当地没有点实力能行?”
“在国内上不得台面的事,在阿姆斯特丹那地方都是合理合法的。”
“我倒是希望这些备用计划不会用上。”
“如果用上说明咱俩肯定已经是被逼的走投无路了。”
“其实就算李队他们能拿到签证,我也没打算让他们跟着一起过去。要不是语言问题,又没有合适的理由,沈薇我也没打算带。”
胖子本来就神经大条,想通了以后更是什么都无所谓。
反正有鼎羽这个万事通的家伙垫背,就算是死,也是俩人一起客死异乡,黄泉路上有个说话的不寂寞。
“行,听你安排。”
“万一,我是说万一,真的要是有人下黑手。”
“那你必须设计个局面让哥们出了这口恶气。”
“这个可以有,也必须有!”鼎羽郑重的承诺。
夜深了。
哥俩拿着酒到楼上祁连海的家里。
你一瓶我一瓶的喝着酒,缅怀小时候跟祁连海和鼎福山一起生活的日子。
酒不醉人人自醉。
没一会儿功夫,胖子就喝多倒在沙发上沉沉睡去。
微醺的鼎羽看了看祁连海乱糟糟的家,又跑去对门看了看老不靠谱那久未打扫的“家”,才回到自己的狗窝休息。
睡着前,脑子里还在不停的推演这次出去以后可能遇到的各种情况。
第二天两人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