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啊,总要懂得什么是底线。

幕僚忙劝道:“县令大人,楚泽毕竟是王爷,咱们底下人,可不敢妄议啊。再说了,人家能搞出这等新鲜玩意儿,本事摆在那儿呢。咱们还是老老实实带着礼单去赴宴吧。说不定还能讨教讨教治理之道呢。”

他们听闻凤阳王爷新办了一所学校和一座运动场,如今竟然还要举办自行车大赛?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啊!

他一挥朱笔,下旨道:“丁维山、姜江凯虽然罪大恶极,但念在他们初犯,且家中尚有老父,朕就网开一面,免其死罪,发配边疆。丁相、姜国公身为朝廷重臣,教子无方,罚俸禄一年。钦此!”

消息传到狱中,丁维山和姜江凯都喜极而泣。

“我看啊,那个楚泽王爷才是真正的好官!为百姓谋福利,锄强扶弱,简直就是青天在世啊!”一个补鞋的老匠人发自肺腑地赞美道。

刘铭抚须而笑道:“所以啊,这次一定要带着礼单,上门结交于他。将来若有什么差事,也好请他帮衬一二。”

而在那些落后的小县城里,县令高渊则是一脸羡慕地对幕僚说道:“唉,人比人气死人啊。你瞧那楚泽王爷,有权有势,办个小学本就不容易,现在还搞什么自行车赛,你说,他是不是在显摆!”

次日上午,两人就被狱卒押上了囚车,被一队官兵压送着往边疆而去。

高渊无奈地叹了口气道:“罢了罢了,走吧。但愿这楚泽王爷别太瞧不起咱们这帮乡下官儿就好。”

沿途奔驰马车的车轮碌碌作响,扬起路边的尘土。

“诸位,你们怎么看这次楚王爷举办的自行车大赛?”一个肚腩微凸的中年官员开口问道。

车厢内,几位身着官服的大人物正兴致勃勃地讨论着。

而在囚车上的丁维山和姜江凯,此刻正饱受煎熬。

“这就叫不要仗着自家势力,就敢于和国家作对,和百姓作对!”一个穿着绸缎的富商一针见血地总结道:“否则啊,自食其果的下场,只能是身败名裂,万劫不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