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是狗皮膏药,楚泽可不想沾。
周观政被楚泽干脆利落的否认弄得一怔。
他与楚泽不熟,只远远地见过几回。
真正面对面,这还是第一次。
然后他就认错人了吗?
不应该吧,刚才他问过了,楚泽就在这里。
而这里只有这一人。
难道楚泽根本不在这?
周观政狐疑地又看了楚泽两眼,正懊恼自己认错了人,打算离开之时,一声带着十足愉悦的声音,自不远处传来——
“楚泽你可来晚了啊,好戏都落幕了,哎,你眼睛怎么了?怎么老是眨啊眨的,进灰了?”朱樉脚步轻快地朝楚泽走过来,走得近了,看到挤眉弄眼的楚泽,朱樉满头雾水,甚至还想让人去拿毛巾,让楚泽擦擦眼。
楚泽死鱼眼看他,一个中指怼到朱樉的眼前:“我谢谢你啊。”
朱樉:“谢我干什么?”
他干什么了?
朱樉一头雾水地挠头。
一旁正准备离开的周观政一脸严肃地看着楚泽。
他与朱樉见了礼后,转头看向楚泽:“早便听闻楚大人是个人物,不想竟然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。”
果然是个佞臣。
周观政冷脸。
楚泽狠狠瞪了朱樉一眼:猪队友。
朱樉被瞪得莫名其妙。
楚泽尴尬地摸了摸鼻子,转头朝周观政笑得友好:“周大人找本官有什么事吗?”
说起正事,周观政眼里的不满这才淡了些。
但看楚泽的眼神,依旧透着不满。
他道:“下官听说楚大人正在审问永嘉侯?”
“周大人耳聪目明嘛,这事都知道。”楚泽笑得灿烂。
但这话听着,却有些刺耳。
周观政眉头微拧,义正辞严地辩驳:“永嘉侯等人被押回京时,动静之大,只怕京中连三岁孩童都知道,下官知道不足为奇。”
朱樉点头,这倒是事实。
一千来人被押入大狱,这样的“大景观”,不知道才奇怪。
楚泽侧头,认真发问:“这事似乎与周大人无关吧。”
“有没有关系,得看楚大人怎么审案的。”周观政寸步不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