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韩枭十三岁的时候。
季清欢某天给他写信说你画的竹子跟我老爹的几把一样。
韩鸟木当时年纪小,根本不知道这个词汇。
到处问侍卫们几把是什么。
侍卫们闷笑不语,都不敢跟小殿下口吐污秽。
后来韩王百忙之中听说这件事,找了个医师拿着人体册子,给韩枭上了一节生理课。
男的女的都看了。
韩枭也是从那一天开始。
意识到自己对女人的身体不怎么感兴趣。
韩枭戏谑的歪头看季清欢:“脏话都是你教的,现在嫌我话脏,季少主好一个斯文败类,演的好清纯。”
“......”
其实季清欢不是在演清纯。
他不让韩枭说脏话。
是因为——
暧暖的烛光下,他捏着韩枭手指低头说:“不是嫌你话脏,是因为听见你嘴里说出几把这种词汇,会让我想上你,念头很重。”
可韩枭不愿意给他上。
这就很难受。
“?”韩枭眸色变了变,不知想到了什么场景他脸上闪过嫌恶。
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去戳季清欢额角。
“记住,这辈子你都别想对我做那种事,要上也是你被我上。”
季清欢反问:“凭什么。”
“一是我有阴影,二是.....”韩枭朝帐外瞥一眼,凑到季清欢耳边才接着说,“我有耐心慢慢玩,没你粗鲁啊。”
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讨论上下。
季清欢:“?”
他试图说服韩枭:“阴影能克服,我...我可以学,不会弄伤你。”
“是么。”韩枭舔了舔上唇瓣刚被咬到泌血的伤口。
重点是——
他被季清欢弄伤不是第一回了。
咬破嘴,掐破手背。
还有上次嗓子疼的厉害、险些窒息。
后来嘴唇也肿了。
每一笔都是季清欢无法狡辩的伤势。
韩枭说:“反正我不在下,父王就我一个儿子指望我养老送终呢,我还想多活几年,再说本来我身子就弱,你这样的粗鲁莽夫.....”
“我韩枭绝不让你上。”
这是雷池。
“......”
一番话斩钉截铁、有理有据。
听的季清欢哑口无言。
不是。
那怎么办?
他俩要柏拉图一辈子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