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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,或许还是有些不一样的。
“三哥。”
熟悉的声音令他回神。
不知何时琴声早已结束,柳姒正静静望着他:“三哥,你在想什么呢?”
柳承明掩饰般笑了笑:“我在想幼时的事。”
“哦?”柳姒起了兴趣,“三哥幼时有什么趣事?也说与我听一听?”
“我能有什么趣事?”柳承明失笑。
他幼时无非便是一边受着永宁的欺负,一边拖着疲惫的身躯继续读书到深夜。
这样的日子实在枯燥得很,能有什么有趣的?
说罢他想起什么:“倒是你,总带着柳子宁他们到处爬树摘花,实在比我那日子有趣多了。”
听他提起这事儿,柳姒倒是记仇,打趣道:“若非某人偷偷去找夫子告状,只怕我那日子还要自在得多呢。”
柳承明听罢,竟有些不自在地微红了脸。
柳姒见状只觉新奇,她指着他俊红的脸颊:“三哥,你这是害羞了吗?”
堂堂贤亲王竟会因为重提幼时之事而害羞,简直不可思议。
被她指出,柳承明更是红透了脸。
往日妖异的俊脸因这几分羞色更添艳色。
他清咳两声想赶快掩饰过去,谁知柳姒却笑得前仰后合,差点从大石上摔下去。
幸好柳承明眼疾手快地将她揽抱住,不然也得跌疼了。
看着笑得倚靠在自己肩上的人儿,柳承明的眸中也染上几分笑意。
林中气氛一时轻快。
只是笑归笑,正事却也未曾忘记。
柳姒坐直了身子擦擦眼泪,下意识看向茅屋。
那处什么动静也无。
她也不气馁,按着良瑜当初教她的又重新弹了几首曲子,谁知皆是毫无作用。
看来第一微是打定了主意不会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