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欲哭无泪,老实地抱着东西。
至于柳姒,她同谢晏有时有种莫名的默契。
虽然都戴着面具,但对对方的身份那是心照不宣,压根不需要相认。在八方财将人领过来的第一瞬间,二人也没有开口问起身份的事儿。
至于为何不将谢晏赶走。
柳姒对他算是了解,他性子倔,真是来寻她的话,无论如何也都会跟着她。
即便将他赶走,他也会跟在后头。还不如放在身边看住,免得他出什么意外。
想到此处,柳姒又开始头疼得厉害了。
跟在她身后的谢晏见柳姒牵着汝空看都不看他一眼,心下酸涩。
望着汝空与柳姒之间三步远的距离,他下意识迈开步子,加快脚步。
等自己与柳姒隔着两步距离时,他方才满足地维持着这个速度。
察觉到谢晏的动作,柳姒转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似乎对他突然加快步子极为不解。
见柳姒朝自己看了过来,谢晏嘴角立马扬起一抹浅笑。
等柳姒将目光收回,谢晏嘴角的笑意又慢慢消失。
理了理思绪,他将注意力落在身后一步远的汝空身上,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。
许是谢晏的视线太过明显,一直垂眸念经的汝空被扰了心绪,他抬眸看了眼戴着黑犬面具的男人。
有些烦躁地捻动着手里的檀木珠。
他被柳姒强制带到此处本就有些心烦,但自小师父教导他。
出家人不可妄动心念。
所以一路上他都在念经,企图让自己平静下来,本来都快要成功了,结果这人一直紧盯着他做什么?
那模样跟自己抢了他夫人一样。
这样想着,汝空又收回目光念起经来,怎料那男人光是看自己还不够,还开口与自己搭话。
他说:“不知师父法号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