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驸马在书房。”
于是又走到书房。
推门,进去,关门。
她站在门前注视着谢晏坐在案前的身影。
他衣衫单薄,眼底憔悴,为了调查她那日遇刺的事,他在书房中整整待了三日。
听见动静,他抬头。
见柳姒站在门边神情茫然,他问道:“怎么了?”
柳姒摇头,缓缓走到他面前,低首看他,抬手抚上他眼睑:“歇会儿吧,别看了。”
眼睛被她用手蒙住,谢晏看不见,只能回答道:“刺客的事还未查清,你随时有可能再置身险境。”
柳姒想说:不会有的,刺客本就是假的。
但她说不出来。
一个谎言一旦种下,就需要用无数个谎言去掩盖。
她向下勾住他细软的腰带,挑开,拿起三指宽的腰带蒙住他的眼。
谢晏喉结微动:“念念要做什么?”
柳姒食指抵到他唇上,声音缱绻:“晏郎,别说话。”
谢晏果然噤声。
她抬起右手摩挲着他的脸颊,他就这么仰着头,露出他脆弱的喉咙。
他的唇瓣发干,许是看册子根本没顾得上喝水。柳姒侧身从案上小壶中取了些水含入口中,低头贴上他唇,将茶水一点一点渡给他。
谢晏张口含住她的唇瓣吮吸着,想要将她口中的茶水都攫走。
一吻毕,他微微喘着气。
腰带被取走,他胸前的衣衫散开显出隐隐白玉似的胸膛;眼上玄色的腰带同他肌肤对比鲜明;双颊染上薄红,艳红的唇瓣沾着潋滟的水渍。
他喉结轻颤,哑声唤她:“念念……”
下一刻,他的喉咙被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掐住。
柳姒弯腰贴在他耳边,声音蛊惑:“晏郎,你同我一起死吧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