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脑子一片混乱。
一个女人插在赵家三个嫡孙之间,外界已经传得风风雨雨,兄长居然让他刻意接近此女,这一着实在出人意料。在他的询问之下,兄长回了一个不限任何方式接近的回答。
依然极其的冷漠无情。
赵家四个男子都要与这一个女人纠缠住吗?兄长在想什么?
他是疯了吗?
如果警惕于其,直接杀了她,或是缚了她逼她说出一切就好了,为何要让他这弟弟去“勾引”
难道因为他是赵家男人里最风流的?
光是想未来会引起多大的风浪,他都感觉脑子涨。
而他的身后,赵清仁正用修长如玉的手指捻起书桌上笔架的一支紫玉狐毫笔,在桌上雪白的纸下写下几个字——一悟归身处,何山路不通。
扔了一只藏有鸿琭神丝的假偶在赵家的璃末,并不知道赵清仁反将她“美人计”的一手是“美男计”,更不知这男人对自己下了杀令,而是施施然地又回了夙殉的往焉楼。
回到她暂住的内屋,这里如今是往焉楼里守卫最森严的地方,她甫进来便见着房中有两人,一人为夙殉,一人为司潇潇,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,司潇潇眼神极亮唇角勾着笑意,看着夙殉的眼神柔得像是可滴出水来。
见着恢复了原貌的璃末出现,两人停止了说话,转过头看她。
夙殉道:“等你很久了。”却没问她去哪了。
司潇潇今日穿着极美,以淡雅的青色为主,轻盈泛着月光色的仙级丝绸面料上绣着精致的云纹和白鸟图案,上点缀的红宝石纹饰,她的发髻用玉珠挽起,顶上用一根精致的玉簪轻轻固定。腰间还佩戴着一块玉佩质地温润,上面雕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。
站在夙殉身边,犹如一对璧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