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渊眼神中带着几分关切与戏谑,他微微侧头,再次出声问道:“现在,气消了没?”
夜清澜的内心稍稍获得了一丝慰藉。
或许正是尘渊出乎意料的服软举动,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放肆起来,他眼眶微微泛红,可怜兮兮地说道:“还有一点,你先前还凶我来着。”
尘渊听到这话,不由得愣住了,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。良久之后,他不禁脱口而出,“夜清澜,你好矫情!”
夜清澜的老脸“唰”地一下红了,他在心里暗暗道:果然,自己确实不适合撒娇。
一时间,气氛莫名地变得有些尴尬起来。
就在这时,夜清澜的脑海中忽然闪过忠伯的提醒,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,声音弱弱的,带着几分小心翼翼,仿佛生怕触怒了什么,“其实还有最后一件事要说!”
尘渊闻言,眉头一挑,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,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,简洁地吐出一个字:“说。”
夜清澜微微低下头,目光游离不定,眼神中带着些许闪躲之意,心虚地开口说道:
“最近这段时期颇为特殊,我们成亲之事,暂时不便向外张扬,故而在接下来的一段时日里,怕是要委屈你了。”
尘渊对此倒是不以为意,不过心中忽然萌生出一个念头,就是想要逗弄一下夜清澜,于是脸色一沉,冷声质问:“本尊见不得人?”
夜清澜刹那间慌了神,赶忙用力摆手,急切地解释道:“不是!”
尘渊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,继续说道,“你想金屋藏娇?……方便日后红杏出墙?”
夜清澜的心中愈发慌乱,眼神中满是急切,拼命地摇头,“没有的事。此一生,我有你一人足矣!”
说罢,他不禁在心中暗暗叫苦,仅仅是应对尘渊这一人,便已让他感到心力交瘁,好似耗尽了全部的精力与心力。他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心思和精力,再去招惹其他人了。
在夜清澜的心中,他深知男德并不仅仅是一种流于表面的道德规范,更是一种沉甸甸的责任与担当。
他一直都以此为准则来约束自己的行为,他真的不是一个行事随便之人。
面对夜清澜这突如其来的告白,尘渊心中莫名一慌,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,直接冷声放话,“既然如此,那就永远别往外说!”
夜清澜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他知道,尘渊定是生气了,于是赶忙将事情的前因后果、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