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群贤将正在熟睡的人们叫醒,并将刘邦的丰功伟绩跟他们讲述时,众人纷纷睁大了眼睛,往刘邦这个方向走去。
雍齿本来也跟他们一样,抱着棍子蜷缩在地上熟睡,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,很显然,他做噩梦了。他的嘴里时不时还说着梦话,至于这嘴里的梦话,就只有‘刘季’两个字,被他不停地反复的念叨。
樊哙将脸凑到他的嘴边,侧身想要听他说些什么,却在这时,雍齿猛地睁开眼睛,狠狠地咬住了樊哙的耳朵。
“刘季,刘季!我要咬死你这个小人!”
樊哙一巴掌掌掴在他的脸上,把他扇的飞了出去。他吃痛的摸了摸耳朵上的咬痕,掏出怀中的杀狗刀,怒道:“你给我老实一点!”
“小心我现在就杀了你!”
雍齿似乎没有听进他的话,笑得非常狰狞,指着他,神经兮兮地,用极其奇怪地口吻喊着:“嘿嘿,刘季,知道我的厉害了吧!”
还不待雍齿说话,樊哙直接抓住他的脚踝,拖着他,往刘邦那个方向走去,不管雍齿如何挣扎,都无济于事。
刘邦将蛇头架在火堆上烘烤,手里拿着那条白蛇的身子,它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迹象,没有再抽搐了。等到众人都汇聚在这里时,刘邦把蛇尾扔在了众人的面前,指着蛇身,大笑道:“这大蛇,是乃公斩的。”
“今夜,乃公就请你们喝蛇汤!”
他们也是好几天都没有吃肉了,一听到有肉,不管三七二十一,本来有些疲惫的脸上顿时喜笑颜开,欢呼雀跃起来。
樊哙咬着牙,捂着耳朵,面目狰狞从人群中走了出来,将雍齿扔在火堆前:“大哥,这小子刚刚说梦话,一直唠叨着你的名字。趁我不注意时,还咬了我一口,大哥你瞧,就这耳朵。”
樊哙指了指自己的伤口,刘邦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对他呲牙咧嘴的雍齿,又看向樊哙,一言不发。
“依我看,要不现在就把他杀了!”
樊哙怒道。
人群之中有东亭乡的人,只不过,他们就算之前再怎么依附雍齿,如今,也只好看着自己的大哥疯疯癫癫地躺在地上。
刘邦示意樊哙退下去,抓起地上的蛇,对雍齿笑道:“无耻,这是蛇肉,要吃吗?”
“呜......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