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千想万想,始终都没想到刚刚自己说的那声‘朕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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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头,萧何走后,县令又吩咐下人把雍齿找来了。
“雍齿,我听说你跟刘季有过节?”
雍齿唯唯诺诺地跪在地上,他与县令不怎么交往,但也并不曾得罪眼前这位县令。
难不成是刘邦那小子告的状?
“县令大人,我跟刘季的关系非常好,就像是亲兄弟一般,不信您去问王陵!”
雍齿脸上的肥肉都挤在了一起,笑着说道。
“哦?”
“那刘季杀了人,你可曾知道?”
县令轻声问道,语气中给人一种很亲和的感觉。
可雍齿听着,却是毛骨悚然。
“啊?他杀人了,小人不知道啊!”
雍齿突然意识到,县令应该是想从他的嘴里撬出一些有关刘邦的消息,立马改了口,大声道:“县令大人,您有所不知,刘邦这个人,仗着泗水亭亭长的身份,平时在各村里头为非作歹,打家劫舍,强抢民女,专门欺压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!”
“刘邦甚至连他们村里的寡妇都不放过,那个卖酒的曹氏,肚子就是他搞大的!”
“好你个刘季!”
雍齿的话正中县令的下怀,县令也刻意将自己愤怒的表情展现给雍齿。
“这样,因为上头有人包庇刘季,我也不好对他出手。”
县令凑到雍齿耳边,小声道:“我记得他们村有个水源,而且正好在你们村跟他们村的边界,这样,你就借着这个事.......”
等县令将话说完,雍齿对县令点点头,与县令相视一笑。
“大人,我跟刘季这竖子早就结下了深仇大恨,您放心好了,看我接下来怎么弄死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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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刘经·卷一·沛公传》:沛公以号朕,为太公所强,至令沛公跪,骂沛公不道,欲陷其家。刘家学者未来,其可废乎?沛公不以为然,且决后来刘家之掌事者,皆以朕自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