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仁善叹道:“修炼达如此境界,已是不易。”
卢俊勇:“弟子如此,药师仙人更达圣境了。”
……
张仲良手抚净瓶在帐内徘徊,怅然若失。
汪尔悍、皇后、汪成西围坐后花园一张圆桌边品尝各式水果。
汪尔悍问黄门:“公主、驸马到了吗?”
黄门:“启禀皇上,快到了。”
汪尔悍:“嗯,你上御膳房,再弄些美酒佳肴。”
黄门:“是。”退下。
汪尔悍:“此次国泰民安,全赖驸马之功,朕定重重有赏。”
皇后忿忿:“如此奇才,当日竟差点被汪成西害死。想当初若驸马真被毒蛇咬死,我等今日岂能在此安坐?”
汪成西已学乖巧:“母后,孩儿知错。只怪孩儿年幼无知,请母后恕罪。”
皇后:“知道就好。日前废你太子之位你知为何?”
汪尔悍:“哎呀呀,当日之事,早时过境迁,你总爱提个没完没了,烦也不烦。”
皇后:“我就偏提,让他长点记性。就你护短。”
汪成西:“孩儿以后自当谨遵母后教谕,再不敢任性妄为。”
皇后:“就你嘴上乖巧。”
黄门来报:“禀皇上、娘娘,公主驸马觐见。”
皇后迫不及待:“快宣快宣。”
少顷,张仲良手执带兵虎符印信与玛丽进园请安。
玛丽微突肚腹,行路已是孕妇。
皇后拉玛丽在身旁坐下,问寒问暖。
汪成西献媚道:“姐姐,数月之后我就当舅舅了,定会疼爱外甥。”
玛丽欣喜无比:“呵呵,你现变得如此乖巧,姐姐更是高兴。”
张仲良将虎符印信呈于桌上:“启禀皇上,当日拜将只因迫于情势,为一时权宜之策。如今干戈已息,自当奉还虎符印信,望皇上恩准。”
汪尔悍:“不可不可,如今国中无将,驸马还需代行兵权才是,待日后朕觅得良将再议此事不迟。你往后也别总是皇上陛下叫着,至今,朕未听你呼出父皇二字,难不成呼朕父皇委屈你不成?”
玛丽笑言托辞:“父皇,张仲良乃是敬畏您的威严,是吗,张仲良?”
张仲良:“父皇教训的是。只是孩儿耽于此位非长远之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