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水莲只感到一阵酸软难忍,“嘻嘻”一笑,双手一松,桂花撒娇倒在她的怀中,好奇地问:“阿莲姐,你腋窝那里有几根毛线粘着呢?”
梁水莲一听,忍不住转头看了看腋窝,喃喃地:“怎么可能……”
“是真的呀!好似是黑色的,又露出来了。”桂花边说边伸手摸上去。
梁水莲望着躺在怀里的桂花,想着桂花刚才的问话,心想:难道桂花她……梁水莲灵机一动,用右手抱紧怀里的桂花,猛地伸出左手,从桂花的衣领往下探进去,一直摸到桂花的腋窝……
桂花被梁水莲这一摸,酸软得在梁水莲怀里挣扎着,大喊着求饶,“阿莲姐,痒死我了,你饶了我吧。”
梁水莲顺势在桂花的腋窝轻轻地多哋了几下,直把桂花忍不住地在梁水莲的怀里挣扎个不停,梁水莲才停住了手,看着倒在地上的桂花,笑得眼泪都溢了出来。
桂花躺在地上,刚想站起来,猛地发现刚才她在梁水莲怀里挣脱的时候,竟然把她睡衣前的衣扣也挣脱了二颗,透着张开的裂缝,梁水莲胸前那青春勃发,高耸起的胸前被桂花看了个正着……
桂花见状,又忍不住问:“阿莲姐,为什么我的和你的不一样的呀?”
梁水莲见桂花眼定定地看着她胸前那裂开了的睡衣,不知是骂她好,还是打她好。
梁水莲进房里换衣服,想着桂花刚才的话,不禁想起了她十五岁那岁,娘亲还在世,有一天夜晚,她进屋里刚想洗澡,无意中看见娘亲正脱了衣服想洗澡……事后,她也好奇地问娘亲。
娘亲向着她,沉默了一会,然后开口说:“做女人的,长到十五六岁就会有变化了。”
梁水莲想到桂花今年才十四岁,家里虽然富有,但她出世时她娘亲死于难产,没有人教她这方面的常识,难怪她刚才这么好奇地问……
梁水莲想到这里,换了衣服出来,叫桂花坐在她的身边,把她娘亲过去对她说过的话,对桂花说了一遍。
桂花听后,才明白了是生理上的变化。
她俩说着说着,又说到了张少飞。
桂花说:“阿莲姐,那我们一起去约阿飞哥,去采药吧。”
梁水莲见桂花这么一说,乐得做个顺水人情,点了点头,说:“好呀!”
梁水莲说完,从锅里把那煮熟了的番薯用一个袋装着,关上大门,与桂花边吃边出门去找张少飞。
梁水莲和桂花来到太镇村口时,远远见张少飞背着小背篓过来了。
“早晨!阿飞哥,吃了早餐未?”桂花一见到张少飞,便亲切地迎上前打招呼。
“还未呀!阿花妹、阿莲妹,早晨!”张少飞看着她说。
“阿飞哥,先吃条番薯吧。”梁水莲边说边从袋里拿出了一条热气腾腾的番薯递给他。
张少飞双手接过番薯,不顾热烫用手掰开两半,紫红的番薯露出了紫红的肉瓤,一股甜香的味道沁人心脾,真有点让人垂涎欲滴。
张少飞用嘴吹开热气,悠雅地尝了一口,啧啧称赞:“好香、好甜!”
就在张少飞大加赞赏番薯之时,李治文走过了。梁水莲也随手从袋里拿出了一条冒着热气的番薯给他。
吃完番薯后,梁水莲望着李治文,说:“我们上山采药,你这么早干嘛去呀?”
“哦,那我也和你的去采药,游山玩水。”李治文很感兴趣地说。
“那好,我们走吧。”梁水莲话音刚落,“喂……阿飞哥,你们等等我……”二狗在后面一边喊,一边急急忙忙地追赶上来了。
张少飞见二狗那副气喘气喘、隔夜风炉都吹得着的狼狈样,忍不住笑着说:“我们一起上山采药吧。”
二狗感激地看着张少飞,说:“阿飞哥,你真会体贴人!怪不得阿莲姐对你这么好。”
“死狗仔,你又在胡说些什么呀!”梁水莲满脸通红,举起右手,故作打下去的样子。
二狗扮了个鬼脸,一溜烟地向前走开了。
……
今天的天气特别好,天高云淡,秋风送爽,正是登高好时节。梁水莲的心情与今天的天气一样特别好,她见二狗走在前头,便兴奋地说:“难得今日天气特别好,秋高气爽,我们上山采药,顺便效仿那些文人墨客,来一个登高望远,从脚下开始,一直登上山顶,壮观天地之间!你们说好不好?”
梁水莲一番豪言壮语的提议,一下子燃起了张少飞、李治文和桂花的激情。
于是乎,他们欢呼跃雀般直奔山顶而去。
走过一段沙石小路,一阵潺潺的溪流声从山上一直飘然而下。
只见群山叠翠,远山裹锦,。行至山溪峡谷之中,时而是潺潺的流水声,时而是飞瀑扑面......在瀑布的“轰轰”声中,他们体会到了“飞流直下三百尺,疑是银河落九天”的意境,令人像是走进了连绵不断的画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