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我娘要我代她向您们问好呢!”
嘘寒问暖了一番以后,卢惠兰她娘话锋一转,又转到了上次张少飞除“水怪”的事上来。“阿飞,那天晚上,当那个‘水怪’窜上水面扑吃那只大鸭时,阿兰见你也在河面的船上,吓得都昏了过去……”
卢惠兰打断她娘亲的话,道:“娘,都过去那么久了,还在提这事做什么?”
“好、好、好,阿娘不提了。说说那二十两赏银的事吧。阿飞,这是你应本分的,乍就分给卢惠兰一份呢?”卢惠兰她娘看着张少飞,不解地问。
张少飞微笑着把他阿娘的话向卢惠兰她娘重复了一遍后,又说:“那天如果没有阿兰妹说‘水怪’吃人的事,我又哪来这么多赏银!这是阿兰妹应得的一份,伯母万勿推辞。”
“那,伯母就当是聘礼了。”卢惠兰她娘开心地笑着说。
张少飞和卢惠兰一听,两人的脸立刻红了起来。卢惠兰赶紧打断她娘的话,“阿娘,你又在说些什么呢。”
张少飞也不好意思地说:“伯母,聘礼,我们卢家应该请媒人送来才是呀!”
再说卢惠兰她爹卢学儒正在学堂教他的弟子《诗经》,有一学生家长前来对他报信:说,“上次那位除‘水怪’的小青年张少飞来探望他,现在他里家。”
卢学儒听后,对他的弟子说:“你们先自行温习,先生去去就回。”说完便急急脚出了学堂,往家里赶。谁知快到家时,一不小心,踢到了路旁一块大石,当即跌倒昏了过去。
邻居李二牛见卢学儒跌倒在路上,马上走过去把卢学儒背回他家里。
张少飞与卢惠兰她娘在屋里正聊着聘礼的事,猛然见李二牛背着卢学儒回来,慌忙走上前去。
张少飞上去帮忙把卢学儒扶在大厅那张木沙发上躺下,叫卢惠兰快去拿个枕头来给她爹垫起头。
张少飞见卢学儒躺在沙发上,不省人事,便上去按住他的人中、脑门等部位开展人工抢救。
卢学儒的脑部不断地受到刺激,不久,便醒过来了。他睁开眼,看见是张少飞在身旁,断断续续地说:“阿……飞,老……老……夫……失……失……礼……了。”
张少飞见卢学儒终于醒过来了,松了一口,说:“伯父,你先不要说话,好好休息。”
卢学儒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,动了动头部,刚想说“好的”,但见他张大着嘴巴,却说不出一个字来……直急得卢惠兰和她娘围在他的身边团团转,又是端上刚煮好的姜茶喂他喝,又是为他擦风油……
张少飞凭经验判断,卢学儒的病情可能很严重,必须马上送医馆,否则,效果难以设想。
在李二牛等邻居的帮助下,雇了一辆马车,把卢学儒送到了太成圩一间中医馆。
经过太医一番抢救,终于把卢学儒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。但还不能下地走动。
过了几天,太医对卢惠兰她娘说:“你先生可以出院了,但要恢复到像过去行走自如,恐怕有点难了,需要慢慢来,除非能找到这几味药服用,才有奇迹出现。”
卢惠兰她娘急忙问:“太医,是那几味药呢?”
太医用笔在处方笺上写下了灵芝、石活、车前草等药名,递给卢惠兰她娘,用手指着上面所写的药名,说:“石活、车前草这几味生草药,长在深山的悬崖上,很难采摘,灵芝长在莽莽昆仑山巅峰之上,更是比登天还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