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少飞乘着酒兴,双手捧起他面前那碗酒,站起身来,充血的双眼近距离地看着坐在身旁的乐志丹和乐志凤,红着脸,口吃着说:“小妹妹,飞哥哥和你碰碰碗好不好?”
乐志凤乖巧地说:“好,我和二姐敬大哥哥,好吗?”
张少飞微笑着说:“小妹妹真乖,大哥哥和你二姐把这碗酒喝了,小孩子不能多喝,就喝一点点,好吗?”
“为什么喝一点点呀?”乐志凤眨着那双小眼睛,不解地问。
“小孩子不能喝多,喝多了会醉的呀!”张少飞低头看着乐志凤说。
“喝醉了会吟诗吗?”乐志凤天真地问。
“当然会呀!大哥哥问小妹妹,怎么会想到这样问的呢?”
“有一次,二姐喝了好多酒,回到房里不知和谁说话,我就问二姐,她说在吟诗呀。”乐志凤仄着小脑袋说。
原来三年前,乐志丹她爹生日,她喝了好多酒,一回到房里就把在学堂里塾师教的诗经念了个遍。想不到事隔了这么久,她小妹还记得,还当着大家的面说出了她的私隐来,真是令她做梦也不会想到。
“阿飞哥,别听小屁孩乱说,没有的事。”乐志丹红着脸说。
“小妹妹,大哥哥教你念诗好不好?”张少飞善解人意地转移话题。
“好呀!”乐志凤拍着小手说。
“小妹妹听好了,大哥哥念一句,你跟着念一句。”张少飞看着乐志凤,朗诵,“小时不识月,呼作白玉盘……”
张少飞朗诵一句,乐志凤跟着念一句,就像先生教学生似的。
就在张少飞教乐志凤念诗间,小志凤发现她娘亲不时用手在身上搔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