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苏从玉翡那里拿来一本册子,给沈桑宁念叨着,“朝雪郡主是辅国公主与兵部尚书长女,也是将来承袭公主爵位的世女。”
“郡主年芳二十,温婉贤淑,前年招赘一举子,与其琴瑟和鸣,举案齐眉。”
“从前办过赏花宴,赛西施宴,摘果会……赏鱼宴是头一回,内容应该是在桥上看鱼喂食。”
沈桑宁听着半晌,除了第一句是真的,后头都是假消息。
什么温婉贤淑,这究竟是谁给的评价。
说起来,沈桑宁也知晓些。
前世,她年近三十时,交了一蜜友,蜜友年轻时深受朝雪郡主“迫害”,谈笑间与她吐槽。
那个赏花宴,事先准备了马蜂窝,每位闺秀玩游戏走动,随机惊动马蜂窝,跑得慢就被蜇。
赛西施宴,西施是一只兔子,一众闺秀同兔子赛跑,最后一名要拔兔子毛,由倒数第二做麻辣兔头给大家吃。
摘果会,那棵树七八米高,爬上去的摘果,爬不上去的随机被果子砸。
若不是为了巴结郡主,谁家千金会想去。
时间久了,千金闺秀体质都变好了。
朝雪郡主成婚后,宴会群体由闺秀扩大到年轻夫人群体。
至于这个赏鱼宴……
“少夫人,这宴会在十日后,是月底,您要不要做什么准备?”
沈桑宁决定道:“接下来几日,我要晨练。”
争取十天后,身体强健些。
辅国公主乃开国女将,皇帝义女,即便前世二皇子登基后,公主府依旧屹立不倒,甚至让小女儿成了新皇后。
和公主府走得近些,总是好处多于弊处的。
何况,她那位蜜友……通过这个机会重新结实,是最顺理成章的。
“什么?”紫苏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还想问什么,却听另一边,开锁匠已经打开了乌鸦锁芯。
箱子里满满当当的物件映入眼帘,角落中最不起眼的挂坠引起沈桑宁的注意。
她伸手将那形似山猫的翡翠挂坠拿起,略有点重。
这是母亲遗物。
想着,她将吊坠挂在了腰间。
紫灵从人牙行回来,径直进了屋,“奴婢打听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