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材室门刚推开,沈渝蹲下身,嗓子喇的生疼
全身累的还未来得及呼吸,一只大手就从黑暗中揽过他腰身,拉到腿上。
凌空感让沈渝吓得惊声,手不由自主环上对方脖颈。
“X?”
随着一股稀疏的消毒水味沁往鼻腔,让人舌干发麻
沈渝重重呼了口气,他手交叉捏紧,肺现在都还在胀起,说话格外吃力。
“X...你真的,你...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搞这些形式啊...”
听似控诉的词句从胸腔呼来
男人置若罔闻,脸埋在沈渝肩颈,锁骨处嗅着
浓到骨子里的苍兰香,又丝丝渺渺勾着他,缠着他,引诱他,从血液到骨髓。
“宝宝,今天真乖还剩一秒。”
X靠近颈动脉鼻息不断喷洒在沈渝耳侧。
另一只手紧紧掐住腰窝,每一下都让人掉下的神经又紧绷。
“别靠这么近了,X...”沈渝被对方侧额短发蹭痒,感受到额间微微汗渍的他,当即就要从人怀中退出
——难闻,真难闻。
林然的话又像把利刃充斥刮来,让他十指都变得僵白。
沈渝几乎是混沌着脱口而出,双手推动、
“别,别抱我了X,我身上不好闻,不好闻的!”
X却搂的更紧,禁锢在怀中,痴迷着喃喃辩驳:“香,宝宝好香好想吃了你。”
“X...”沈渝抵抗的手停滞了,被人这难以辨别的话心尖沁起丝怪异
“别动。”X垂下眼梢
听此,推拒的指尖停靠在对方肩膀未动。
直至脖颈传来牙尖啃咬的疼痛,沈渝才痛呼了声。
手因为神经梢末散发抵制信号,动了动
“别咬...”
怀中人话音颤的可怜见的,可能是真的疼
X舔舐着冒出的血渍抬手,抽出裤口中纸巾,替人轻柔擦拭额间和鬓角跑动带出薄汗,偶尔指尖触碰到肌理处都沁出凉意往里钻。
又在人鼻尖点了点,温声道:“抱歉,弄疼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