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有什么东西随着酒精麻痹作用下,全断了,琴弦崩的一根不剩,乍落满地。
“林然,你,你醒了吗?”
察觉到双方肢体更加贴近,沈渝试探性问着,身子也开始抗拒想要远离,他极力撇清两人如今举动的缘由,想减少对方待会发疯的概率。
“我,我刚看你一直敲门,我不是有意去扶你,缠着你,是你靠过来的,我只是想扶你回房间,竟然你醒了,那我们现在...”
话音未完
——砰
一股轻微撞击感从后脑袭来,身形姿势瞬间转换,孱弱起伏的身躯被人用力桎梏在玄关另侧墙面
淡泊顷洒月色之下,冗长黑影将他全部都笼罩在内,无可逃脱。
沈渝睁大眼,与之而来肌肤的触感,让他整个人被惊在原地完全不得动弹。
—
林然将人禁锢在身侧,身姿压得极低,灼烫的酒气喷洒而来,在两人之间半指可闻。
他扣住人下颌,目光如蛇凶悍晦暗不明,拇指抚摸上沈渝艳红唇瓣,一下下玩弄轻捻,
“不,不,干..什么...”沈渝被对方这举措,吓得紧吞口水,身影微颤贴近墙面。
从来滴酒不沾的他,更是在这在这禁锢中,被人紧贴的浓度酒精快要溺毕晕眩。
口干舌燥。
与之而来这一下后颈之前的撞痛麻感也一股子尽数撕裂开袭来,让他无意识轻呼:“疼...”
“林...”他瞥过脸,手肘抵住对方胸膛,想要推开
这么近的距离简直是焦灼般将他架在火上烤,欺辱,恶心厌恶,谩骂,不知对方下一步下在哪里,他无可猜踱.
长久以往贴上的标签枷锁都远比这个距离磨人。
沈渝一时间竟觉得,这是不是又是什么新的羞辱,因为无论他是清醒还是无意识,若是醒来记起,自己都被免不了一顿厌恶动手。
或是谩骂?
——沈渝啊,你怎么能勾引我?
——同性恋就是这样,活不了了,我是谁啊
——哈哈
沈渝眼睫不断微颤,被脑海中自以为的话语吓得发怵,如被水浸染的剔透又氤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