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,我不需要的。”丁河水说。
喝酒,聊天,就没有再提这件事情。
吃过饭,送老恩回去。
老恩在路上说:“你告诉丁河水,小心,十三和六先生,那都不是简单的人,小心就是。”
唐曼和衣小蕊回宅子,唐曼给丁河水打电话了。
“师父,不行就算了,我认命,直接变烧了。”
“别胡说了。”
唐曼和丁河水说了老恩说的话。
“我知道,放心。”
唐曼是不放心,千万别出事儿。
第二天,上班,唐曼心里就不安。
他们定在今天晚上九点走阴。
唐曼又去看了那个死者,没有事情。
唐曼不甘心,给李大江打电话,说死者不是正常死亡,看看卷宗,是不是有什么线索。
“小曼,我看了多少遍了,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,这事我看就不要再问了。”
“是呀,我这边这个死者非常的难处理,要不你想想办法,弄走,你们给葬了?”唐曼说。
“人是随便就葬的吗?那得有程序,手续的,这个只有你火葬场有权力。”李大江说。
“吭人呀!”唐曼挂了电话。
这个确实是太坑人了,执念不弃,怨恨难消。
唐曼下午去丁河水那儿,问丁河水能行吗?
“你就不用担心了,回去吧!”
唐曼回宅子,坐在窗户前,抽烟。
她不知道,这种种的磨难代表的是什么意思?
如果总是这样的出现问题,那迟早有一天非得挂了不可,如果是这样,唐曼就要考虑,是不是离开火葬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