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怎么琢磨,都感觉有些别扭。
半夜,唐曼又被铁福生给叫起来了。
到学院的后面,铁福生坐在车里。
唐曼上车。
“跟我走,别多说话。”铁福生开车就走。
唐曼点上烟。
铁福生从高架桥上去,然后开上了快速干道,车速过了一百了。
“师父,快速干道限速是八十。”唐曼说。
北方的冬季,路滑。
铁福生把速度降下来。
从快速干道下来,就往城北下去,国道,县道,车停在了县里一个火葬场的门口。
唐曼就知道,肯定会到这些地方来。
“师父,今天看什么?”唐曼问。
“跟我进去就行了。”铁福生下车。
铁福生对每一个火葬场应该是十分的熟悉的,而且知道后门,还有一把钥匙,看来铁福生大家都是给面子的,就学院的老院区,铁福生都是出入自由。
从后面进去的,直接进了一个化妆室。
这县里的化妆室有点简陋了,那尸床破旧,都生锈了,没有窗户。
灯也很暗。
一股霉味。
“这个县的火葬场就这条件,一共就四名化妆师。”铁福生说。
掀开尸布,没有上妆。
“你看看,这是异尸。”铁福生说。
唐曼看不出来,要动手。
“别动手,什么防护都没有。”铁福生说。
“师父,那我可看不出来,我能透妆,我可透不了衣服。”唐曼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