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两兄弟在灵族中也算实力不俗，但世界上从来不缺天才，更别说我们之间的斗帝血脉也各有差距，因此在同一辈之中，永远有一个人在我们之上，他就像是花丛中最鲜艳的那朵花，而我们，不过是陪衬的绿叶。”

“那个人叫灵凌，可以说，当时他就是族里潜力最大，最有可能接任族长的人。”灵寂停顿了几秒，“可是我不认命，灵灭也一样，明明我们从小一起长大，冬练三九夏练三伏，哪怕骨断筋逆都咬着牙忍下来，就因为一个所谓的血脉纯度，我们就天生只有陪衬的命吗？”话到此处，灵寂的语气都有些激动。

虚无吞炎没有回答，这种“董天宝”“残豹大龙”式的发言他早就听腻了，没兴趣吐槽。

“但身处族内，我们也很难下什么黑手，就算成功了，第一时间也会被揪出来，到时候我们的下场只会更惨，直到...那一天的到来。”

“那一天？”

“是的，那一天，灵凌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，坚持要一个人离开灵界，甚至公然与族长吵了起来，在这之前，他对人向来都是彬彬有礼的。争吵无果后，又过了一段时间，本来我们以为他只是闹脾气，结果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，竟然瞒过了守卫自己偷偷从灵界离开了。”

“我没记错的话，远古家族之间有个不成文规定，五星以上斗圣不能随意出来，嘛，虽然这个规定形同虚设就是了，不过，自家最好的苗子跑路这事儿，但凡你们族长有点脑子，都不会轻易声张，所以我大概能推测出来，你们借着这个机会，被派出来找他了？”虚无吞炎略加思忖，直接给出了推论。

“是的。”灵寂点点头，“这件事本身就很麻烦，所以族长思来想去，就以历练的名义将我们派了出来，名为历练，实际上就是找寻灵凌的踪迹。”

“当时派的人很多，我与灵灭也是其中之一，大部分在找了一段时间杳无音讯后，就选择回去交差了，只有我与灵灭一直在找。”

“因为你们希望能确定灵凌的死亡，这样你们就能顶替灵凌的位置，对吧？”虚无吞炎直接说破了他的心思。

“你说的对，当时我们就是这么想的。”灵寂没有否认，“之后我们继续寻找，还真让我们找到了他的踪迹。”

“说实话，当时我们自己都不太相信，一个堂堂的灵族天骄，居然会跟一个毫无天赋的凡俗女子结婚，甚至生下了两个孩子。”

听到这话，灵珏与灵珑的眼神立刻就变了。

“所以，他们就是灵凌的孩子？”虚无吞炎问出了他们想要问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