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乘渊却似乎很喜欢看她这个样子。
低笑继续。
他亲昵地在她耳边和下颔刮蹭,字字句句带着疯狂,“你都这样想本官,那便随你心愿。”
“焦孟仪啊,你可不能轻易摆脱我。”
“......”
焦孟仪身子抖起来,她压制自己上涌的恶意,却觉病气在这一刻达到顶峰,嗓间憋涨,瞬间剧烈咳嗽起来。
强烈的感觉让她还未说一个字便昏倒在他怀里。
陆乘渊顿时变了脸色。
他收敛刚才那股邪气,瞬间换了姿势,将她抱在怀中时他低头看,手指摸了摸她鼻间。
“真是不经逗弄。”他低低说,掏出帕子替她擦额上汗,而后紧张地对外面说:“走!”
宁陶顿时领命。
焦孟仪被他带回了府。
她的病本就没好,又在同他对峙中更重。陆乘渊命人叫了府医来,寸步不离守着。
府医说她平时养尊处优,没经历这些男女事,故而身子虚了。
府医还开了一瓶药,是用来涂抹那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