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世子话不能乱说,女子家重视清誉,若因江世子随便一认为就污了名声,一时想不开,小心越王府门前有白绫挂门。”
焦孟仪向来以直言在京中出名,她遗传了她父亲清流一派的作风,毫不畏权势。
敢说,也敢做。
江惜讶了眉眼,冲陆乘渊无奈笑,同焦孟仪求饶:“三姑娘饶命,是在下口无遮拦了,这便向姑娘您赔罪。”
焦孟仪别开傲然的眼瞳,想了想还是同谢蕴解释一番:“是我小妹,她昨日扔东西时不小心碰的。”
谢蕴面容缓和。
两人同江惜与陆乘渊告辞,踩着雪并肩走。
从后面看焦孟仪身姿端淑跟在谢蕴身侧,从谢蕴手中接过食盒模样,俨然一副未来良妇。
陆乘渊看的久。
江惜碰了碰他,不太明白他在看什么,便问:“你大清早叫我来这里,不会真有事要见梁夫子?
“你不是向来看不上这些繁文缛节的儒夫吗?”
陆乘渊笑了笑。
……
两日后,焦孟仪收到谢蕴的手书。
一改前两日的敷衍,谢蕴字里行间都是兴奋,说他母亲挑了日子,邀她入府用膳。
还说她父亲的事今早有了转机,向来不为人求情的梁夫子特意入宫面圣,提出了疑问。
皇上很尊重梁夫子,听了他的话觉得颇有道理,便命人重新彻查,还焦翰林清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