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可以撒谎,等会本阁再问其他两人。”
两人连忙称不敢,吴三桂开始复述之前的议事内容,裴存安则是在旁边时不时的补充一句。
足足半炷香的时间,两人才将之前的商议复述了一遍,而后满脸担忧的看着袁可立。
“这个祖大乐可真是阴毒,若是被俘,卑职一定将抓入诏狱,好好伺候一下他!”
百户柴清听着祖大乐提出劫持百姓当人质,当即怒喝了一句,而后低声道:“没想到祖大寿还算是有些羞耻心和军人的气节!”
“你可拉倒吧,他现在出逃就是在赌,即便是死了,这些家眷还能活下来一部,若是能活下来那就更好,两面下注而已。”
曾平泽满脸的不屑,然后看向面露思索之色的袁可立:“袁阁老,接下来怎么做?”
“祖大寿看的很透彻,但可惜没有做到!”
袁可立的话让众人满是疑惑,不待他们细问,袁可立便站了起来:“通知赵率教,调一队人马过来,与你们锦衣卫同时看住祖家大院,
院内自由活动,敢迈出大院一步,就地格杀!”
下达完军令后,袁可立便朝着外面走去:“走吧,随本阁去西城门看看!”
半刻钟中,众人登上西城门城门楼,只见远处烟尘飘荡,偶尔有轰隆声飘来。
“阁老,千里镜!”
袁可立接过曾平泽的千里镜,举目望去,隐约能看见浑河对岸在烟尘中跳动的战马。
此刻的黄腊坨对岸,祖家众人和家丁家将们已经在百余艘渔船的帮助下,顺利渡过了。
可惜还是晚了,因为勇士营已经清晰可见了。
“大哥,你带人先走,我带剩下的人挡住他们,为你们争取时间!”
“父亲,您快走,只要您活着,要不了几年草原必定再有一个祖家!”
“闭嘴!”
祖大寿怒喝一声:“大弼、带着泽润、泽博他们先走,我来挡住他们为你们争取时间。
此次事件我才是主要人物,只要我不死,那些家眷都不会好过的!
只有我死了,此事才会彻底的落幕,都走吧!”
“大哥!”
“父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