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新鲜空气好呀!”
站在临时营地的海边,感受着海上的习习凉风,清理了盔甲的杨肇基感慨了一句。
这话得到了身后众将的一致认可。
“骑兵这边来的统帅是谁?可有审讯出来?”
“总兵大人,统帅是鹰司信房。”
蒋先允说着,一挥手,十余名军士押着七八位衣衫褴褛、浑身血迹的扶桑军士到了临时的营地中。
这些武将仰面躺在地上,身上布满了鞭伤、刀伤和烙印,还散发着不少刺激性的味道,显然是在刚刚审讯中没少受折磨。
“杨总兵,这位就是鹰司信房了。”
蒋先允指着其中一名青年:“此人算是此次扶桑大军的智囊型人物,志摩半岛的前线主将,袭营的主谏者之一,
动员武士、剑客成为骑兵驰援关门海峡的实际操纵者,
哦,对了,他还是德川家光的姐夫,德川家光的绝对拥护者,此次派到前线来即是历练、混军功,也是监视参战的各大名。
这人命也是真大,从金山山谷冲过来,又在刚才首当其冲,竟然只是轻伤!”
蒋先允陈述事实,听得众人啧啧称奇。
可听在奄奄一息的鹰司信房的耳中,却犹如嘲讽一样。
三件事情的主导者,毫无例外的都败了,而且败的很彻底。
鹰司信房在挣扎着,可惜打断了四肢,也只能跟一条蛆一样扭动着。
一名失败者,众人看了看后,也懒得搭理。
“总兵大人,除了鹰司信房外,还有几人身份比较特殊。”
“这一名是池田秀一,扶桑铁甲舰队的统帅,德川家的绝对亲信之一,被石弹砸断了大腿,流血死亡。”
“这一位是伊达政宗的亲兵队长,虽然只是一名队长,但他的真实身份却是德川家光二条城的亲卫的一名武将。”
“这一人叫柳生十字兵,扶桑年轻一代的绝顶高手,他父亲叫柳生宗矩,爷爷叫柳生石舟斋宗严,三人合称柳生三天狗。”
“这一名叫宫本伊织,他父亲是曾经的扶桑第一高手宫本武藏,发现他的时候,他已经奄奄一息了,虽然我们救助,但还是医治无效,死了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