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好奇,这君又来酒楼老板的聪明,平价的茶水点心,陈情利弊,晓之以理动之以情,将客人截留到自己城中的客栈中。
见几人满是惊疑神色,小二哥看了看周边,低声道:“几位爷,您可别以为小的是为了留住你们,小的是真的为您几位好,
说是祭孔大殿,但小的听过路的客官们议论是杀孔大典!”
“杀孔大典?”
李若涟脸色一沉,低声道:“这话你也敢说,不要命了?”
不待小二回应,隔壁几桌就议论了起来。
“哎,皇帝在南直隶砍了那么多人,估计就是震慑吧。现在曲阜这么个闹法,搞不好真的会砍一些的!”
“不是搞不好,是一定的,不然天雄军封锁曲阜城门、还登记的那么详细做什么,不就是秋后算账吗?”
“好矛盾呀,现在曲阜县衙爆出了那么多关于孔府触犯大明律的事情,真是想不到,堂堂一个圣人之家,竟然会如此的恶劣,我等羞与为伍,
说实话,我是真不想去趟这趟浑水,可我们自幼受圣贤教诲,如今皇帝摆明了要清算孔家,我们若是去闹,搞不好也会被清算!”
“霍兄,你走入误区了,孔家是孔家,孔圣是孔圣,这是两回事,孔家只是一个称呼而已,
曲阜孔家不行,还有其他孔家,其他分支就不是孔圣后人了吗?
凭什么只有主脉能享受朝廷封赏?”
“对,孔家圣子通敌,血脉不纯等,这些事情真假不好说,但只要有一丝的可能性,朝廷都不会让曲阜孔家继续袭封衍圣公了,没人能承担的了这个后果。”
“那还去不去曲阜?”
“去,但不进城,听说南孔的六十二代族长孔贞运亲临了,现在在曲阜东南的尼山开课,此等大儒讲授经文,一定能让我等受益匪浅的。”
“对,赶紧喝,喝完了,我们去听课,曲阜孔家不管怎么处理,但孔圣依旧在。”
……
几人端起茶一饮而尽,扔出一些铜钱,就朝着曲阜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