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琢磨着怎么动手呢,这就有送上门了,今天怎么吃的,来日就怎么让他们连本带利的吐出来。
安排人盯着他们,找到他们的老巢,等吩咐,一网打尽!”
李若涟点了点头,悄无声息的退出了船舱。
半刻钟后,两艘货船在纤夫的拉动下在专用水道朝着码头前进。
而崇祯他们的这条客船从日出辰时一直等到日头偏西,才停靠在码头,交了人头费后才上了码头。
码头上人声鼎沸,车流如龙,吆喝声、号子声练成一片。
通州的码头已经算是很繁忙,但和苏州码头比起来,还是要差了一大截。
但码头上的脚夫相对于通州的脚夫来说,脸色更加的麻木、疲惫,小摊贩们虽然卖力的吆喝着,但往来客商并不买账,
而且小摊贩们衣着比之通州那边好不到哪里去。
路上的百姓都是急匆匆,脸色更加的麻木。
从码头到城门,一路上所见,崇祯很是疑惑。
要知道这可是苏州府,大明最富裕的一个州府,不说比之京城的百姓吧,但至少也应该是相对安乐才是,怎么会如此神态?
看着皇帝眼中的疑惑,李若涟低声道:“东家,魏忠贤当年打压江南,向江南收取工商税和矿税等,但依旧是不足实际的三成,
而士绅富商们又将这三成分散到普通百姓身上,看似满足的辽东的军饷,但最后还是老百姓承担了这个苦果,
江南虽然富有,但富有的是士绅富商,普通百姓比其他省好一些,但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一是富商士绅的剥削,二是全国一成的赋税出自这里。”
经李若涟这么一说,崇祯忽然想起来,历史上魏忠贤死后,东林党掌权,说是朝廷不能与民争利,废除了魏忠贤在江南的工商税和矿税。
但随着战事吃紧,国库空虚,东林党束手无策,只能将苛捐重税压在了百姓身上。
这种饮鸩止渴的做法,最终导致了百姓反抗,起义军势力越来越大。
这些士绅富商真特么的不是东西。
崇祯脸色铁青,强忍着心中的杀意:“进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