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朝廷到底是什么意思?袁督师下狱个把月了,怎么就没有消息了?”
“前段时间听说山海关被调走了三万人兵马,督师又不在,万一建奴得知消息攻城怎么办?”
“赵副总兵,袁督师回京,宁远是你负责,要不你给陛下上封奏疏,让袁督师回来主持大局?”
“我上奏疏?奏疏上说什么?陛下让袁督师写平辽策,谁知道现在什么情况?”
“赵副总兵,我知道你和袁督师不太对付,可事关大局,还请你以大局为重,身后可是数万将士和数十万百姓。”
“报……”
众人争吵中,一名传令兵进了大堂:“诸位将军,城门处来了两辆囚车!”
“囚车?”
“来就来,平时怎么交接,这会儿就怎么交接,没看到我们在议事吗?出去!”
“报……诸位将军,押送囚车的人让赵副总兵出去接旨!”
接旨两个字一出口,众人刷的一下子站了起来,眼中满是疑惑。
犯人到底是谁,怎么还惊动皇帝了,还点名让一位副总兵接旨。
带着疑惑,众人跟在赵率教身后朝着大门走去。
而大门外数名守备、游击盯着囚车议论纷纷。
“什么情况,竟然有圣旨,这两人犯了什么大罪了?”
“这两人是建奴吧,眼裂较小、眼睑无明显褶皱、眼距较近、直鼻型、颧骨突出不明显,典型的建奴人,可能还是建奴八旗中的人。”
“兄弟们,你们看这第一个囚车里的人怎么和阿敏长的那么像?”
“哪个阿敏?”
“废话,叫阿敏的能有几个,不就是建奴四大贝勒中的二贝勒爱新觉罗·阿敏……嘶,不会真是他吧!”
“赵副总兵、朱参将、祖将军来了!”
一声吆喝,围着的一些游击、守备们瞬间让开了一条路,平辽副总兵赵率教、副总兵祖大寿、参将朱梅等人急匆匆的从蓟辽督师府内走了出来。
“臣赵率教率宁远城诸将接旨!”
“奉天承运皇帝,诏曰:崇祯元年七月十五日,建奴……俘获阿敏、多尔衮,为祭奠宁远将士,打击建奴士气,
特令平辽副总兵赵率教配合传旨之人,在宁远城前凌迟……钦此!”
圣旨念到一半,诸将都懵逼了,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,脸上满是恐惧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