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高考,考完之后,都渴望自己上清华北大线,即使自己平时就是二本线水平。
人嘛,总要点寄托,只不过等期盼破灭,心里有点不好受。
三甲的名字继续传唱,真难为鸿胪寺官,这届录取501名,从头唱到尾,而且声音要声如洪钟,震耳欲聋。
等传唱完毕,不吃些“金嗓子”都说不过去。
孙山木木地跪着,双腿都有点麻痹了。
这封建皇朝最难受的就是动不动跪下。
孙山对此一直都不习惯。
跪天跪地跪父母还说得过去,跪一个陌生人实在难受。
胡思乱想一番,已经传唱到三甲三百二十一名了。
瞬间心拔凉拔凉的。
有没有搞错,都三百多名了,怎么还没有自己的名字的?
莫非真的按照会试的成绩来排,自己又被安排到最后一名了?
要不要那么巧合?要不要那么被命运安排?
孙山自我感觉殿试的策问虽然不算一鸣惊人,但怎么说也是有理有据,朴实无华。
听闻主考官卫诫也是参与主持殿试的阁老,自己的文章正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