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毛这个陷阱老饕早就试过了,对着梁川说道:‘已经抓了几只兔子试过了,没问题!’
他们也知道敌人可能在粮食里面下毒,这不得不防!
‘还得你们在,万事都想得周到!’
老麻子也道:‘不骗你说,以前我们也干过类似的事,不过那都是早些年的事了,那时候广南也乱,大家抢来抢去,大鱼吃小鱼,强弱强食,怨不得别人下手狠,也吃过那样的亏,别人的东西人家早在里面下毒,还害了不少的兄弟!’
‘我一直担心你们拿刀对着那些南越的老百姓下手,心里会有芥蒂,很多人迈不出这一步!’
‘下不了手?’
老麻子往地上唾了一口痰恨恨地骂道:‘你当这些南越人也是什么好鸟?别的地方不晓得,我们广源人那是深受其害!’
老麻子与鼻毛叔递过来一截竹筒,没有杯子与碗,只能这样来吃酒。
南越酿酒的技术显然不如北方的宋人,这酒一看就封了不少年,但是一揭开,还是有一股呛人的杂味,看着酒体也不是十分的纯净。
‘这酒试过了没有?’
梁川小心地问道。
‘封泥我看过了,没有破坏过的痕迹,要是有破损酒味就跑出来了,我看过,都没有,可以喝!’
鼻毛叔说道。
梁川听他这样一讲,也不再顾忌,自己先舀了一筒,然后一饮而尽!
两人看了呵呵直乐,跟着也把酒也吃了!
酒是最不好携带的,笨重又没有什么用,只有体乏力竭的时候才能发挥他最大的用处,吃上一点,身体便酥了,也不会觉得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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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川也料定,南越人不敢在粮食里下毒,他们可能得手,但是至多也只能毒死几个侬人,换回来的绝对是暴雨厉风般的报复!老百姓的胆子再大,也没人敢这样做,那个当官的黎正一看也是样子货,更不可能搞这么大的动静!
‘好酒!’梁川看不上这样的酒,竟然从老麻子嘴里迸出来一个好字!
侬幺也过来凑了一口,刚吃到嘴里就吐了出来,骂道:‘跟马尿似的,这能喝?’
侬幺原来是在七源州开开酒楼的,什么好酒好料没有见过,喝一到他嘴里便知优劣,自然看不上这南蛮子的土烧。
几个人见侬幺的反应也不生气,反而高兴地道:‘酒不少那你可要少喝一点!’
侬幺瞪了老头子一眼,喉头咚咚一阵耸动,把酒全部吞下肚,也不跟老麻子一般见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