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狗子排长这才捂着被打疼的肩膀,疼的龇牙咧嘴。
手下班长问:“头,哪个崔长官,咱咋没听说过?”
二狗子排长火气正没地方发泄,大声说道:“崔长官是你爹,认识不?”
手下班长咧嘴说道:“我要有这样的爹,那也倒是好事。可我爹那个老东西,屁点本事没有,还得靠老子养活。”
“你爹可真白养你了!”二狗子排长骂道。
还说我?就你成天说自己爹没本事,就知道吃闲饭,老子这都是跟你学的。二狗子班长嘿嘿笑了两声,说:“彼此彼此吧。对了,头,那帮人不会是八路吧?”
“可能是。”伪军排长说。
“那官肯定不小 真要把他们抓住……”二狗子班长搓搓手,又龇牙笑笑:“那咱们赏钱还不是大大的。”
二狗子排长点点头,说:“你把头伸过来。”
二狗子班长以为要要面授机宜,赶紧伸过头去,却听到二狗子排长小声说:
“你没看他们腰里都是啥家伙?就是八路,也是咱敢招惹的?王八蛋的,老子真看你想瞎了心,为了钱,连命都不要了。”
二狗子排长声音不大,但贴的近,二狗子班长耳朵发痒,哆嗦一下,又一个激灵。
说的不差,别还没去请赏,就挨了子弹,一命呜呼了。
李智来到了山里,立即跳下了马。在此战斗了两年,每一草,每一木,每一块石头,都是那么熟悉。
尤其脱下二狗子军服,换上那身带着补丁的八路军军服时,仿佛又回到之前峥嵘岁月。
现在也是炮火纷飞的岁月,只不过换了地方。
栓子和赵鹏举迎了上来。李智还没进入徐家沟,就被民兵发现,被拦住村外。
村里驻这三连一排。排长肯定认识自己的团长,迎进村里,又慌忙去胡集,通知马义。
马义骑马,赶了过来。
天已傍晚,彩霞满天。他看到李智站在村南面,一脸金光,仔细倾听着,一排长的讲述。